一些家里挺有钱的,要许断一人的话那时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买不起那么些乐器的。
“你还记得水流乐团吗?就咱们学校那三个长头发唱重金属的哥们,前段时间我见到他们了。”苏莉目中露出怀念的神色。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我还老跟那个老黑抢架子鼓来着,每次我碰他架子鼓都老不高兴了,黑这个脸跟我抢了他家多少钱似的,他们现在怎样了?”许断笑道。
“改行了,搞餐饮呢。”苏莉道。
“他们那时候不说要把他们所谓的重金属唱到全世界去吗?怎么改行搞餐饮去了?”许断问道。
“那谁知道去,好像他们几个一毕业就直接改行了,估摸着也是觉得搞音乐没什么前途吧。”苏莉道。
“那咱们那几届就没剩几个人了,都改行了。”许断手放在腿上托着下巴叹气道。
“可不嘛,咱们那几届七算八算加在一起现在还在搞音乐的也就不到十个人了,能混出头的真是只有你和梦云了,你还好点,梦云那我看也是难。”苏莉抱着双腿道。
“你怎么办呢?”许断看苏莉。
苏莉笑。
“你别光笑,我问你呢!”许断加重语气道。
“哎,你说这突然想唱歌了也没个乐器。”苏莉不接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