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只有恩,没有情,没有情的人分别,不会有疼痛产生。
走出白重山的办公室,林灵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白氏双子大楼,一路上无数人跟他打招呼问好,她面无表情的走过,引起无数人的猜测。
几乎两天两夜没睡的林灵此时没有一点困意,因为这场关系的切割对林灵来说实在是一场很痛苦的切割,因为白重山对林灵来说,并不止于老板那么简单,从事业上来说,白重山是她的伯乐,是她进入商业人生的导师,教会了她太多太多,几乎算是手把手的把她从刚毕业的商场小白教导成了商界精英,而从私人关系来说,白重山像她的朋友,对她关怀备至,给予她在自己家庭都没有得到的亲情,从心底里她就不知何时把白重山当成了良师益友甚至父亲,很多时候她都为自己能遇到白重山这样一个人生导师一样的老板而庆幸。
可是今天,她却不得不对这些做出切割,这对她来说跟亲手把自己的肉给一片片割下来也没多少区别,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走出白氏的林灵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
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家叫开心的酒吧。
“酒。”林灵坐在柜台边对调酒师道。
“什么酒?”调酒师问道。
“随便。”林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