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栏悄无声息的摸了过来,分别从两个方向摸上了观察哨的塔楼,而其中一个方向,正是那个也坐下打盹的哥们的背后。
一柄锋利而毫无反光的军刀无声的从背后掩上打盹那哥们的咽喉。
擦的一声。
锋利的军刀瞬间割断了打盹那哥们的喉管,鲜血飚射而出。
唔…荷荷…
打盹那哥们被割断喉管瞬间并没有如电视上演的似的立马头一歪就死了,而是骤然睁开双眼,首先看到自己咽喉飚射的鲜血伸手去捂,然后就张嘴要喊,然而嘴张开了,却只发出轻微的荷荷声,几乎微不可闻,再然后,打盹的哥们就感觉身体力气快速流逝,只几秒钟就眼前一黑,头一歪,再也没有了动静。
解决打盹的哥们之后其背后的围栏探出一个脑袋,看了一眼对面另一个也如同复制粘贴一样被解决的观察哨,悄无声息的滑了下去。
前后不过几十秒,整个过程无声,甚至俩人连进都没进去就直接把两个哨兵给割了喉,顺利的几乎没有一丝意外。
解决完明岗暗哨之后,一个哥们轻轻敲了敲身后寨子的围栏,顿时身后再次翻进来几个人影。
很快人影汇聚,如同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摸向寨子里那些木制的圆顶房子,协同合作,精准的如同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