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虐心的感觉，真心后劲儿好不了，就算现在舆论对他吹得十分之猛，他也很清楚，他的票房也就三两天的事儿，过了那两天，观众明白他拍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儿以后，票房立马就得断崖式的崩盘。
这事儿现实中大家也没少见，前段时间那个什么地球最后的夜晚不就是金马得奖以后被人吹上天吗？结果呢？结果三两天过后，票房直接崩盘，那压抑程度差点没把抱着好感看电影的观众给虐哭了。
文艺片，云里雾里风里雨里，反正就是怎么让你看不懂怎么观影不舒适怎么给你来。
文艺片有好票房的不是没有，但那得导演拥有极度高强的掌控力和平衡力，能拿捏他所追求的所谓艺术和商业之间的平衡，只有能把两者完全给平衡完美的人，才有可能真正的获得高票房，但大部分所谓的追求艺术的文艺片导演，根本没那个能力，他们能给观众的，只有观影的不适。
当然，文森特李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至少他是很难把握他追求的艺术和商业之间的平衡的，因为如果他能完美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那么他就不会现在还只是一个文艺片导演只有奖项没有票房了，他早就稳定顶级国际大导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