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舔也硬,不舔也硬。要想上床先搓搓它!打人身上的一个器官!”
“呸!小余你想死啊?”吴工抢先红着脸骂道。
几个男人也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
“小余,舔也硬不舔也硬,这个说的是你自己吧?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是不行了!不舔是硬不起来了!”监理刘工嘿嘿笑道。
“小年轻,火力就是壮!”
“嘿嘿!事实证明,你们都是一群思想龌龊的老流氓!以后别再说我流氓了!猜不出来的话,赶紧把酒喝了,我公布答案!”
“我喝!我看你能说出花来!”李工说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把酒喝了。
“是牙齿!”
“怎么回是牙齿呢?牙齿上床睡觉也不用搓啊?”吴工的对象不解的问道。
“孙哥,你不刷牙,吴姐让你上床睡觉?”
接下来余庆阳又出了几个谜语,结果依然是没有一个人猜对。
这下,酒场进行不下去了。
猜谜语就是要有输有赢才有意思,光输谁还玩啊!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高科长干脆宣布酒场结束。
这个时候结束也算正好,都是微醺,不影响下午的工作。
路上,余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