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把同学给叫来了,万一余庆阳用不了那么多人,他可就要做蜡了。
“嗯!你和宋哥,你们商量着给他们安排好住的地方,就住我那屋吧!”余庆阳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余庆阳继续看着老妈给大家传授教育孩子的秘诀。
有认真倾听老妈说育儿经的,也有向老妈请教的。
还有向老妈推销自己闺女的,推销自己亲戚家闺女的。
当然,少不了环卫局那些未结婚女性火热的眼神。
这让余庆阳有些别扭,浑身不舒服。
可是,此时他是老妈的骄傲,是老妈炫耀的标本,只能站在那里继续充当老妈炫耀的模板。
晚上,余庆阳把自己明天要回工地的事和老爸老妈说了一下。
老妈很不高兴,好不容易儿子回来,可是这还没待两天就要走,多少有些不舍。
可是,她也理解,干工程就这样,早就习惯了。
习惯归习惯,可是儿子离家照样是不舍。
第二天一早,余庆阳告别不舍的父母,开着车离开家。
先到农行取了三十万现金,剩下的乖乖的转到老妈的账户上。
2000年,东山省的高速路还很少,通往牡丹市只有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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