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财消灾,人没事就好!”余庆阳安慰了一句。
“人道是没事,就是想想憋火!”初次遇到这种情况的王工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呵呵,王哥,别生气了!说起来人家也不算是讹你。
我给你说个真事,你听了就不生气了!
跟我爸干活的一个人,他之前是开大车的,有一次去南河省驻马店那边去拉货,结果压死一只鸡,你猜人家让他赔多少钱?”
“一只鸡能有多少钱?撑死一百块?”
“呵呵,人家张嘴就要一万块钱!”
“我靠!”王工骂了一声。
“呵呵,你还别不信,人家说的好啊!我这只是母鸡,鸡生蛋蛋生鸡,你给我压死了,那我的损失可不是一只鸡的事,那是无数只鸡的损失!”
“我靠!小余,你小子黑我们南河!我们南河人有那么黑吗?”王工捶了余庆阳一拳笑骂道。
余庆阳笑道:“王哥,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这是就事说事,可没有地域黑的意思!你可别冤枉人!”
有余庆阳这一打岔,王工的心情好了许多。
“王哥,看样子你们今天走不了了?”
“肯定走不了了!等我向杜局长汇报完,就去修车,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