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忙解释道:“那是一座水塔,还是六几年搞水利建设的时候打的水井。
说起来,当年打这口井的时候,我刚刚参加工作!
这口井是领导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
井深二百二十多米,打到了岩层里,这口井的水,可甜了,水碱还少!”
裴彦兵话里满满的都是自豪。
余庆阳很理解裴彦兵,或者说他这一代人的心理。
曾经的艰苦岁月,苦难磨砺,现在变成了他们的功勋章,时不时的,就会在不经意间拿出来炫耀一番。
“裴局长,多谢!这处院子非常合适!”虽然整个包装厂只看了一小部分,余庆阳已经非常满意。
“余总,您太客气了!说了,为你们提供便利条件,这是市委市政府早就定下来的原则!
就算没有市委市政府的命令,咱们都是水利系统的,算起来也是一家人不是?”裴彦兵真诚的笑着说道。
“是啊!裴局长说的好,天下水利人是一家!
那我就不多说感谢的话了!”余庆阳自然明白裴彦兵为什么这么热情,也不再多说,爽快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这就对了!”
“局长,哪这院子交给这位首长了,那我……”这是一位穿着朴素的老人,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