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战的工程,我能保证一定把它接下来!”
“老王,说起来,也是你的失职!
公司有这么一块宝,你居然不会利用!
厉老可是公司最宝贵的资产,你居然让厉老在家休息,让工人继续吃糠咽菜!”
“余总……”
“咱们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藏着掖着!
现在是什么时代?现实是市场经济!
不管是工厂的生产,还是工程建设,都不能等着上级领导分给我们!
要主动出击,去找工程,要工程!
就评厉老的资历,外面不说,省里哪个领导不给几分面子?
厉老出面,什么样的工程要不下来?”余庆阳转头对王富荣笑着训斥道。
“厉老,您当年那些战友,现在好多都还在岗位上吧?
就算是退下来,他们的子女也都在领导岗位上吧?
您说你舍着脸去要工程,他们好意思不给?
全国各地,不用多,一年要个十几个亿的工程还不轻松?
还是说,您老觉得职工的医疗,工资,福利比您的脸面更重要?”余庆阳训斥完王富荣,又笑着向厉抗战问道。
“还能这样搞?”王富荣有些失神。
早知道可以这么搞,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