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外面那条通省道的乡村路上是哪个村子的?”听完汇报,余庆阳没有做评价,而是开口问起外面的土路。
“那条土路属于蔡甸乡的,主要是蔡甸和胡集两个村子使用!”
“想办法和业主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业主出费用把土路硬化一下!”
“这个……余总……这条土路大约三公里长,全部硬化的话,费用可不少。估计业主那边不能同意!”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业主不同意?
按照设计图纸,干渠主要通过这两个村子吧?
我再问你一句,老干渠边上的树都需要砍伐吧?进展如何?”
“这个……这个地上物迁占是指挥部负责的……目前进展很缓慢!”余庆阳突然转换话题有些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为什么?”余庆阳又追问了一句。
“咱们水利工程,一般都没有迁占费用,这次晏城提水泵站扩建工程,虽然考虑了部分拆迁补偿费,但是太少!
指挥部都不敢拿出来,就靠口空白话去动员村里把干渠两侧的树砍了!难度比较大!”
“呵,何止难度比较大,是难于上青天吧?”余庆阳轻笑道。
一分钱不出,就像让老百姓把树砍了,当这是五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