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罢了早餐,首相就开始为许多事情挠头。
政敌攻讦他在外交上的不作为,在冷战结束之后不去讨好美利坚,反而跟法德俄这样局势不稳的国家交好,许多不明真相的民众甚至还在支持他。
财政危机愈发严重,巫师们最近来要钱的次数很频繁,加上国际金融的诡异表象,让政府的财政状况捉襟见肘。
还有昨天晚上的地震——
据各方面提供的线报,大西洋昨晚跟疯了一样动荡,就连法国人都感觉到了大地的震动。不过奇怪的是,由地震引发的海啸并没冲上岸,损失不多。
一想到这些难题,首相的心跳就加快了,因为这些东西既不公平也不真实。美国没了的事,只有女王和他知道,他甚至无法做一点辩解;财政危机同样如此,巫师的事,他能跟谁说?
头顶传来了一声咳嗽。是从屋子角落里一个又小又脏的油画传来的,那里面画着一个头戴银白色假发,长得像青蛙一样的矮小男人。
“致麻瓜首相。我们需要紧急会面。速速回复。克劳奇诚呈。”那画像里的男人询问般地看着首相。
首相一把捂住了脸,抓狂地把头发弄散,“又来要钱。”
随后,他在选举、议会和政党会议中锻炼出来的心性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