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是有传统的,但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传统也是有的,这次的集体行动也没看谁出工不出力、故意拖后腿。
在这个时期,有这个觉悟就够了。
拖着浑身是伤的黑三十五、缠着绷带的常宝国和贴着创口贴的白景琦合了影,司马良就带着几个徒弟坐上了去往豫章的特快。
谁爱争谁争吧,司马良向来喜欢用大势压人,用的阴险手段也是为蓄养大势做铺垫,这些蝇头蜗角的利益之争他可看不上。
在他们走之前,只争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庆功宴再哪办。在地缘、交通等多方面考虑之后,张部长把庆功宴既新闻发布会放在了豫章。
半天时间,就到了豫章。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这是新时代每个国人都知道的好地方。
拿着通信证住进了省政府的招待所,安顿了黑三十五这个病号,五人租了辆皮卡,就去了滕王阁。
“德音先生,怎么想起来这里?”常宝国的伤势并不重,只是在肋骨处缠了两条纱布——打蛇打七寸,这是蛮人都知道的知识。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司马良望着赣江,伸了伸懒腰,有种大声喊出来的冲动,“这样的景色,不来一趟不是虚度此生。”
常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