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器,一条长矛一样的针管。从半空落下带来的巨大动能让他们的口器能穿透任何防护,包括能量和精神组成的浩然正气。而且,他们身躯好像有水泵一样的器官,只要接触到血液,那生物就会被瞬间吸干所有的血液,就像直面太阳一样,变成人干。
他们很是灵活。
萧药师奴记得他们,在鸭子河附近的森林里,他们神出鬼没,让许多有名的契丹武士命丧当场,密林成了他们伏击刺杀的最佳场所,如果是大蟾蜍是邪魔一方的坦克,大跳蚤们就是直升机,灵活多变。
可惜,现在不是在密林或是山谷,而是淮海平原。大跳蚤虎熊大小的身躯在平原之中无所遁形,尽管它们的武器无坚不摧,但身负血海深仇的骑手并没打算跟它们肉搏。
仰角射击、移动射击、射移动靶这些科目,对于大宋的骑兵来说,是难以想象的。但对于以射虎、射雕为勇武证明的契丹人和党项人来说,轻而易举。
这些大虫子,在风一样的箭雨面前退缩了,只留下上百具尸体。
“还剩最后一关,”马德音关注着战场,只要阿特拉克·纳克亚的人面蜘蛛子嗣们出现并被打败,这一战,就可以宣告胜利了。
果然,它们没忍住,蜘蛛身躯,人脸,以前边四足行走,后边四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