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把断裂的信号塔用坚冰填充,并在信号塔和冰山之间搭起了一座冰桥,支撑信号塔不倒下。
此时,她正在极光照耀下,坐在冰桥上热泪盈眶。
“我来,温斯顿,我这就来。”
“我也想去,不过,你怎么去呢?徒步穿越南极洲。”
“你是谁!”冰墙上的女孩儿回过头来,警惕地站了起来,不过看得出来,她的战斗习惯并不好,面对陌生人,连唯一能作为依靠的冷冻枪都没掏出来。
“别激动,”对面的人说道,“我只是个,想知道世界真相的人。”
这个人穿着很“单薄”,至少在南极是如此。一套呢绒的衣服裤子,还有一件红色大氅,并且没戴帽子。跟女孩儿全身的棉鞋羽绒服比起来,忒少了点儿。
“你也是科学家?但,这个基地已经废弃好多年了,你怎么过来的?”女孩儿终于想起了把冷冻枪拿出来对准对面的人。
“不不不,”对面的人摆了摆手,“这样交流太慢了,我们先把信任建立起来。”
“你叫周美玲,守望先锋麾下的气象学家,在南极建立观测站,但在极地风暴中基地后勤补给不足,只好全体进入冷冻状态。”
“但是一觉醒来,因为守望先锋的解体,组织结构混乱,没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