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的方向——当然，我本身也会留下一些知识。”
“至于几百年后，就看各凭本事了。”司马良看着泰瑞尔，“你觉得如何？”
大天使点了点头，看不出喜怒，“如果你都做到的话。”
“我要招徕人手，铸造神兵，开辟世界，当然会做到。但我还要平衡，”司马良加重了语气，“否则局面就会失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魔王去了五个，人类的精英来了四个——很快就是五个了，天使呢？”
是啊，天使呢？大天使还有四个！
司马良要平衡，因为忌惮拉斯玛，也因为一个平衡的庇护之地有利于他搞事情，可不是想让天使一家独大。
泰瑞尔盔甲之下只有一片空洞，什么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