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怎么过得去?”
几人便说先找人家,如此大河,周遭都是膏腴之地,必然有人类的聚居地,到时候再做打算。
司马良却想起一件事情来,当做笑话与取经几人说知了:“他这里径过八百里,亘古少人行,却叫我想起一事来。”
“却是何事?”行者和司马良合作了这么多次,倒也有些默契,不待张部长开口捧哏,他先问上了。
“有一首打油诗,跟这差不多,唤做‘大树十字坡,行人谁敢过’,跟他那亘古少人行倒也是搭对。”
“如此倒是对仗,”唐长老倒是个懂诗的,“上一联对字,下一联对意,虽然粗直,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师父呦,眼见日薄西山,俺老猪嘴里倒全是滋味,肚子里空空,不如把你那诗念两句填填肚子可好?”猪八戒看聊上诗了,挤对道。
司马良也不理这个浑人,只是借着说道:“大树十字坡后边还有两句,虽然不雅,却更对仗。”
“愿闻其详。”
“大树十字坡,行人谁敢过,肥做馒头馅,瘦的去填河。”
“那感情是个妖怪洞府,只是是个雏妖精,瘦的填河干什么,殊不知和骨烂、不羡羊、饶把火这些名目。”八戒笑呵呵地说道。
“二师兄,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