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字穿过纸刻到桌子上,垒在一边的纸上写着大大小小的“诫”。
沈倾宁像是在撒气,不动神色地写着,写到整张纸再没有空隙才提笔将纸扔似的放到一边,重新铺一张新的继续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沾着墨的毛笔贴着纸被压得开了岔,沈倾宁也不重新沾,任由其写。
在沈尽欢眼里,这一个字写的并不是很好,落笔太重,整个字都一样胖,该收的地方粗,该粗的地方更粗。
“你这是和谁生气呢。”沈尽欢翻着写过的纸问道。
谁知没等到沈倾宁的回复,就听见水滴在纸上的声音,沈尽欢愣了愣,拨了沈倾宁耳边的发到一边,只见其已满脸是泪,还咬着唇不肯出声。
“这是怎么了!”沈尽欢忙掏了帕子给她擦眼泪。
沈倾宁摔了毛笔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蜷缩着哭的更厉害。
沈尽欢忙让多的人退下,弯着腰拍着沈倾宁的背。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写不好......总是记不住......”几乎是哽咽着说话,沈倾宁捂着脸不肯抬头,又不肯哭出声怕惊扰了何氏又引来说教,故而闷在那里哭的肩膀一耸一耸。
“秋文,到底怎么回事?”沈尽欢心里有点慌,厉声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