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沈丹青放下手,正坐着问道。
沈尽欢盈盈一拜:“东堂有儒生谈论此事听了几句,欢儿觉得有的地方不妥,自己改了改,朝堂之事女儿不便多言,但是欢儿不忍看阿爹忧心劳神才多了嘴。”
“是我先与你提起的。”沈丹青深看了她一眼,“那你说,该不该应高太傅的谏言。”
沈尽欢没急着说,拿起茶壶走到沈丹青桌边,替他添了茶缓缓道:“阿爹比任何人都了解朝堂当今局面,高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阿爹也清楚,但是不可因小事坏大局,不管是谁说,解皇上心头之急才是重中之重”。
至此,她还咽了一大半话在肚子里。
朝堂风云变幻,前世饱受言辞之苦,沈尽欢早已吃了教训。
见沈丹青心里有了主意,沈尽欢便带着之彤退下了。
“之彤多嘴问一句,姑娘为何要让老爷同那个高大人联名上奏?”之彤走在沈尽欢边上,细声问道。
丫鬟在一旁听得浅,自然是不懂那些九曲回肠的。
沈尽欢转头看了一眼她:“高太傅今日来并未坐轿辇,衣裳也是洗过又洗的,太傅这么高的官儿加上他言辞锋利身形体胖,怎么会如表面的那样清风高洁,只能说明他在朝中已不得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