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纯妃素净的脸上带着惶恐,自己平时从不招惹这位主,今日是得了什么雅兴深更半夜就来了。
宸贵妃微微一笑,虚扶一把道:“二殿下不日就要开府立妃,本宫忽然想到还未来和你道喜。”
有谁半夜三更来道喜。
纯妃已然知晓她这次来就是找茬的,便顺着她的话道:“妾不敢辜负贵妃娘娘的心意,只盼着二殿下今后能为陛下分忧。”
宸贵妃嘴角一勾:“分忧?妹妹觉得二殿下该怎么替陛下分忧呢?”
话间,风若已将值夜人等遣退关了门,现在只留了纯妃和一个随身婢子。
纯妃瘦尖的脸瞬间煞白,没成想自己给自己挖了坑,说话不自觉结巴起来:“妾......妾不敢,妾多......多嘴了。”
身后的婢子伏在地上浑身打着颤,这种情况,自己的身家性命全寄托在自家主子身上,是死是活全凭纯妃一张嘴。
“你可知陛下为何封你儿子为慎王?”宸贵妃换了个姿势,抬起手看自己指尖的蔻丹。
纯妃不敢说话,跪在那儿眉头紧锁,把着这为主发了疯赶紧走,却想不着今天这位正是要置她死地。
“慎,谨也;诚也;德之守也,载舟覆舟,所宜深慎,你可听过?”
“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