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有些太好过,良心发现从前做的事情太过苟且对燕帝心怀愧疚,生怕日后被眼红之人揭发,毕竟东窗事破有伤父子亲情,故夜夜饮酒解闷,于事发当晚写下罪状书自尽。
纯妃通篇的话都写尽邵祁的冤屈,只有末尾短短一句话是为自己而书:
“望君十载秋,一载承君恩,又十载遥望,再逢君时,不忘思君。”
是罪状书,也是离别书。
“有劳耿大人,还请大人和张相回去休憩吧。”邵尘侧身,对耿海知和张相拱手道。
张相也不敢出声,微微叹了口气就和耿海知一同告了辞。
这时殿外全安高声通传:“二殿下到——”
明明几日前宫人嘴里的“二殿下”还是“慎王”,如今又变回了“二殿下”。
邵祁身穿一身素白,两眼红肿,脸颊还有未擦干净的泪痕,嘴边上长出了密密的胡渣子,一看就是几日没有好好梳洗,瞧起来邋遢了很多。
还未踏至正中,燕帝就掷过来一个硬物,不偏不倚砸在他的额角,邵祁一下没反应又被上前来的燕帝扇了一巴掌。
“逆子!”燕帝丝毫不管他是否身处丧母之痛中,积压的怨气如火山爆发,指着邵祁的鼻子开骂。
邵祁不自觉地跪下去,邵尘在一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