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住,不知道该怎么解开沈倾宁心中这个死结。
相处了几个月,江余对这个姑娘的脾性、优缺点都摸的透透的。
沈倾宁说不上有心机,只是自卑。
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根本,并不是所谓的看不惯儒学,而是对自身的怀疑。
“倾宁这话不过脑子,还望先生莫要怪罪。”上官歆俯身一拜道。
江余缓缓看向她,单是停留了一小会儿,那眼神就被沈倾宁瞧了去。
“姐姐,倾宁这话是过脑子的,且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沈倾宁毫不吝啬地怼了回去,心中油然冒出一股无名火。
上官歆感觉到自己被顶撞,迟疑了一番:“那你的意思是,舅母让你学这些是为了羞辱你?”
沈倾宁异常坚决地站起来走到上官歆身边道:“姐姐不要误会,我从未说过母亲待我不好,正是母亲请了先生来教我,我才更要好好研习,通透其中道理。”
上官歆对沈倾宁突然地叛逆十分不悦:“先生教的就是对的,作为学生就应该听着记着,臣前有君就是规矩!收起你的小心思!”
江余觉得上官歆的话重了,刚要阻止,就听沈倾宁道:“倾宁知道礼教的本质是对长辈对前辈的尊敬,所以歆姐姐对倾宁有了误解会极力解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