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宴闯进官驿前,禁军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邵尘独坐院中静等他前来。
子初时分,一声竹哨横空传来,官驿里漆黑的环境里几个黑衣人现了身,其中一个一瘸一拐,举着短刀正向邵尘背后走去。
整个官驿静的出奇,素日里巡防的禁军都不见几个,官驿外也也无灯笼照明,连番布旗子都看不清。
谢秉宴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心想着见王曼——三个时辰前,有人潜入他的住地将一锦盒扔给了他,打开一竟是半截断指!看月牙下的一颗黑痣和保有光泽的蔻丹指甲,谢秉宴反应过来就是王曼的指头。
只有不贞洁的妇人才会被断指!他和王曼的关系谢家谁都不知道,除了那日撞破他二人的.......
谢秉宴被瓦片砸晕前深深记得就是那位白天来谢家的元大人的脸,再一问下人,王曼还真被叫来了官驿,这不是摆明的要挟。
管家婆房前的看门狗狂吠起来,凌空一阵碰响,谢秉宴手中的短刀应声落地,禁军和护卫军顷刻从前堂后院涌进来,四面墙上也布着弓箭手,火把将院子照的通亮,看清了预备攻击邵尘的那五个人。
“二当家的这么晚才来赴约,真没礼貌。”
沈尽欢从正门走出来,两手交合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