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二人前有亲事在,这样不是荒唐了。”
“方才再见你,眉头虽舒展,但心绪不宁,可以知道谢秉宴一死你没了忧患,可是你爹又想为你弟弟的前途退了谢家的婚,这便不得你所愿。”
霍燕燕被说的一愣一愣的,惊奇地望着她。
“大人相面之术了得。”
“这可不是相面之谈,是酌情分析。”沈尽欢笑道。
“冬槐才十岁年纪就得了举人,今后定前途无量,‘士农工商’从前商人子弟不得参加国考也就罢了,现在开明了就没有理由不去试一试,能脱了一身铁钱衣往后万代都享福。”霍燕燕从容道。
沈尽欢不得不惊叹霍燕燕识大体,这等眼界普通闺阁的姑娘是比不了的,也难怪当年屈氏很中意她。
“所以你决定牺牲自己的幸福?”
霍燕燕艰难地点头。
“你......见过谢嶦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的脸就是因为我才弄成那样的,几年前我去矿场找阿爹时一个烧矿的炉子破了,我正好离得近,多亏了他替我挡身,不然现在毁容的就是我了。”
霍燕燕眉眼细长,溢出丝丝无奈。
“朝廷不会放过谢家的,你既然分得清轻重,就要将那份喜欢搁一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