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声,也没有一个时辰一次钟鸣,安宁的只能听虫声鸟语。到晚上就更安静了,只有蝉鸣扰人。
阿炎娴熟地走进一处亮着灯的偏殿,正见一位灰袍和尚在殿中打坐,阿炎从没在他脸上看到除了“和颜悦色、与世无争”外其他情绪。
“来了。”
灰袍和尚闭目慢斯条理地迎了一句。
阿炎脱了鞋翻身倚在他座下,半躺半靠地支起一条腿,从他的角度可以往外看到一方漆黑的天地上一挂勾月,月色朦胧,犹如他的心境。
“今晚睡不着,到你这静静心。”阿炎摘下面具,随意扔在一边。
那盏灯下,少年的英气模样若隐若现,眉宇间和住在西厢房的某人万分相似。
灰袍和尚一笑,张开眼从后看着他:“心不附物,物岂能碍人。”
“你又知道什么了?”阿炎侧头一瞧,看他已经离了禅垫,走到小桌前观摩一盘黑白残局。
灰袍和尚抚着长须,嘴角不加掩饰地扬起笑,“少年人,心空相应,何忧何喜?”
阿炎干脆躺在地上,吹着钻进门的风,“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一想起她,脑子都是乱的。”
“哦?那位女施主。”灰袍和尚平和道。
这还不是白天来,那和尚都没看清他的面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