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邵焱不会不知道她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换做普通人也该断了念想。
想着,眉心一暖。
“瞧你又皱眉头,此事咱们就听着至于最后怎么做,他是皇帝,该有皇帝的考量。”邵尘一根手指熨着她的眉心,嘴角弯起弧度。
于此同时帝京勤德殿
邵焱打了个喷嚏,朱笔在御史台弹劾新任门下侍郎的折子上划了一道鲜艳的红。
他揉着眉心起身,手里盘着一块并不合他身份的玉玦。
吉桑上前道:“陛下,尚书台和相府又递了折子来,请您考虑中宫人选。”
邵焱的目光在那两份折子上停留了一瞬,抬眼往外走去:“放在老地方。”
“是。”吉桑轻叹,将其搁置在茶榻后矮柜上那堆相同纹样的折子堆里。
邵焱心烦时总会去丰宁门走一圈,从前热闹在这里的人都走了,独留他一人守着空荡多年的帝宫,或许又是习惯。
习惯回想。
习惯思念。
“吉桑,你想听朕讲一个故事吗?”邵焱的声音孤寂中带着疲累。
吉桑跟在身后,定定道:“陛下愿讲,臣便愿听。”
“故事不长说来却挺遗憾,谈不上爱而不得却也念念不忘,可惜的是从未开始过。”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