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一门心思挖我墙角!”
“正是因为我信二姐,所以现在不想让二姐被人真挖了墙角。”沈尽欢毕竟已不是十三岁的心气,但也恨铁不成钢,接着沈倾宁的话就怼了回去。
倒真让沈倾宁吃了憋。这会子沈倾宁便不说话了。
沈常安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欢儿说的在理。是阿姐思虑不周。”
沈尽欢笑了笑,起身向前道:“府中事物已让阿姐脱不开身,如今被摆一道,自然心中不爽。”
沈常安点了点头:“那按就你说的,叫人好生看管着这两人。”
沈尽欢目光一凛,看向沈常安:“平儿和春林必是受了那赫夫人的好处,想让为奴之人以命相送,要么是许其家人风光大葬,要么便是让其家中老小有所依附,赫夫人为人小肚鸡肠,即使做出了承诺,也不会践行,我们何不让平儿和春林看清了赫夫人的面目,让她们自己鱼死网破。”
“这般一来,既可解开两家这么多年来的心结,让总督府继续依附沈家,又可保住二姨娘和倾宁的名声,倒是一举三得的法子。”沈常安静静分析着,暗自想好了对策。
沈尽欢浅笑道:“阿姐就是比欢儿聪慧。”
沈常安闻言,遂起身到沈尽欢跟前,试了试其手中暖炉的温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