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月在良妃面前十分放肆,良妃也惯着。
“对了,靖瑶府里怎么样了?陛下不知道那些幺蛾子吧?”
差点忘了,她和司徒月和李靖瑶,是二十多年过命的交情。
良妃坐在司徒月面前安慰道:“都好了,你就别操心了,月份大了折腾不起。”
司徒月是最贪良妃这卧榻的,良妃要送给她还不要,非得隔三岔五走来关雎宫躺着才舒坦。
良妃热了脚炉回来放在塌上,司徒月已经酣睡了。
也许深宫寂寞真的能让人发疯,看着窗外的碧云天,良妃也不禁想起来,多少年前,自己也曾如鸟儿一样无拘无束地飞翔在这云天上,谁想自己爱上了一个全世界最尊贵的男人,放弃了无忧无虑的烟火生活,放弃了一生待一人的夙愿。
他接她入宫门那一刻,她的火热的心就再也没燃起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几十年的,自己也三十有五了。
司徒月是维系家族利益进宫的,简单来说,司徒月进宫纯属为了利益,而她自己进宫则是因为愚蠢无比的爱情。
二人也算做了陪,在深宫里头也委实难得有一个相互依靠的人。
再后来,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死了,她恨了那么多年的人死了,而她爱的人带一身颓废戾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