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有所听闻,不知作何感想?”
沈尽欢在一边看着柏庸的反应。
“太子殿下言外之意老夫明白,只不过老夫年纪大了,不愿再折腾,只想好好承着陛下赐的恩泽,颐养天年。”柏庸起身,对邵尘做了一辑。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柏大人从前贵为帝师,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沈尽欢说道。
柏庸深深看了一眼沈尽欢。
“陛下体恤老夫,让老夫在天子脚下做个闲官,这么多年过习惯了舒坦日子。”柏庸扶着胡须说道。
沈尽欢微微一笑,起身拜了一拜,说道:“恕小女子无礼,敢问柏大人一问,如今所见府内恩泽,是陛下亲赐的,还是柏大人自己求来的?”
柏庸眉头一挑,认真端详起眼前这个小女娃娃:“功夫做了不少,你阿爹教你的?”
沈尽欢又一拜:“阿爹既然让小女协管东堂,大小事物自然是自己学,岂能近水楼台求个一步登天。”
柏庸沉吟一声,背过身在堂前来回踱步。
沈尽欢与邵尘对视一眼,邵尘会意,说道:“于朝廷而言,东堂是连接富有才华的寻常百姓的纽带,于百姓而言,更是抒发一腔热血的途径,东堂不再是朝廷设立在民间的私塾,朝堂求贤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