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听得周遭忽然多了脚步声,缓缓睁开眼,见几个人扔了一团什么过来,惺惺的灯火又消失眼前。
风越吹越大,雨豆大的打下来,生疼。
意识里觉得有个人伏在自己身上,喊着什么。
可脑子里一遍一遍响着上官歆说的:果然庶出的都是豺狼,给了三分脸面就要登天了......
“庶出的都是豺狼......当真都是豺狼吗.....”沈倾宁冷极了,喃喃说着,渐渐睡了过去。
果然,是不一样的。
江余一夜没睡,挑着灯在桌前坐了一晚上,天亮时分书童端了脸盆子进来,他才知道已经天亮,随即吹灭了油灯。
书童见江余这般模样,心里好笑又欣慰,不管是否因授学于尚书府,还是原起尚书府那位二姑娘,江余终是与此前大不相同了。
知道江余是为了日前发生的事苦恼,当时情况下,李靖瑶只问了他原委便再没有问下去,他心中担忧主母会施罚于沈倾宁想要解释几句,却被李靖瑶直截了当地停了当天的授课。
“今日可排了二姑娘的课?”江余问道。
书童替他换着衣裳道:“排是排了,不过沈夫人不是说先生这几日可不用登府授课吗?”
江余叹了口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