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全身倒向其脚边:“求先生救救二姑娘!”
见得沈倾宁瘫软在秋文怀中,身形仍保持跪地姿势,不像是刚才受罚。
昨夜的雨可不小,俩人衣衫湿透,发丝褴褛地黏在湿漉漉的脸上,微微发红的面颊透着病气。
江余未曾见沈倾宁这般狼狈模样,愕然回首道:“去请沈夫人来书楼!”
“是。”书童看见沈倾宁如此,低低地一声惊呼。
江余不顾及身边有何人,蹲下身查探沈倾宁伤势。
没想遭婢子拦住:“先生不可,这般有失身份。”
“人命关天,岂容儿戏?!”
婢子一时接不上话,任江余一把推开。
江余记得沈倾宁的衣裳还是昨日穿的,她的双腿一直在抽筋膝盖处两片血渍漾在裙上红了一大片,又经了风寒额头滚烫,可见下令之人铁石心肠!
“都这般模样了,怎还忍心将其罚在这里一夜!”江余怒斥。
秋文哭道:“姑娘昨日晌午后便跪在这里了,任大姑娘和老爷求了半天情也没有用。”
江余闻言惊诧,在他看来沈倾宁失言在先但真没有必要如此惩戒,又想到女孩子之间的小心思,就对上官歆有了别的看法,“你速去传大夫来。”
江余说着,上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