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轻笑:“陛下和皇贵妃娘娘厚爱,臣万分惶恐,还请陛下许微臣坐少府席位之侧。”
燕帝佯装生气:“你就不怕朕将陆生良来晚的罪责罚在你身上?”
“少府令大人到——”
殿外又一宣,中气十足的声音捷足先登,“今年这么热闹,老夫可错过了什么?”伴着爽朗的笑声,席间渐渐安静下来注视着殿门口。
还未走到中堂,陆生良便抱拳与周围大臣一一打了照面。
燕帝笑了两声,调侃起陆生良:“你可再来晚些,朕就好将残羹冷炙交给你处理。”
陆生良在高台前站定,行了礼,嘴角歪了歪道:“只怕陛下舍不得啊~”说着往后看了看沈尽欢,咂了咂嘴,“陛下,臣不来您就要罚臣的爱徒,也太伤臣的心了。”
只有陆生良能和燕帝打这样的哈哈。
果然,燕帝非但没拉下脸,反而瘪了瘪嘴:“陆生良,你脸皮可都比朕的城墙厚了。”
陆生良知道讨不了什么好处,便带着沈尽欢在一片笑声中在右侧靠上唯一的空位置坐了,自顾自地喝起小酒。
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走到殿前道:“臣女备了支舞,给陛下娘娘祝酒兴可好?”
燕帝自然不会拒绝,往软垫上一靠,当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