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肃坐在旁边机械地擦着剑,时不时瞟一眼她。
沈尽欢有公务在身时不敢喝多,手里那壶还是被之彤兑了水了的酒。
久了,沈尽欢身上也多少沾上点酒气,躺在檐上看月牙。
“主子在想什么?”阿肃问道。
沈尽欢抵着酒壶,闷了口气道:“东宫那两位小兄弟怎么不来了?”
阿肃笑了一声道:“你那一次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的,哪还敢来。”
那天是沈常安大婚第二天,她背着大家第一次揣了酒壶上来喝酒,哪知那壶酒没兑水烈的很,沈尽欢还跟喝茶一样,后劲儿一上来,正好看见猫在暗处的那两个暗卫,借着酒气就把两个人拎出来揍了一顿。
酒醒后,陆生良指着她鼻子,说她这般孔武有力应当去帝陵里搬砖砌墙,不该屈尊待在少府。
那也是陆生良头一次说她说那么凶。
沈尽欢歪了歪头,没打算接阿肃这句话。
桃红梨白的日子总算给盼来了,梅子园的花都尽数褪去。满枝头的青梅结的正盛,可真正能煮酒还要等到五六月份梅子熟透。
陆生良不用上朝的日子里每天都很开心,偏偏今日硬要下厨做一顿拿手好菜。可都过了饭点了,厨房里连味都没传出来,沈尽欢帮阿炎拆了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