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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坐着的心里俱是一惊。
吴徙年后退一步,似有不信。
沈尽欢道:“所以啊,你现在就祈祷着密报有误,派去的人挖不到钱替你抵命。”
吴徙年心理防线逐步瓦解。
沈尽欢解气极了。
堂堂一个少府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情她还真干不出来,要下脸子还得问过她同不同意。
比上不足比下尚且有余,左边坐着太子,上头坐着亲外公,对面亲哥哥好挚友排排坐,就不信治不了一个纸老虎。
“吴大人,这些案子你要如何解释?”邵尘冷冷道。
吴徙年猛一撩袍子跪倒下去重重磕头:“大人饶命!”
“说说吧。”邵尘身子往前一倾,面无表情道。
吴徙年拜着这下没了声音。
邵尘继续道:“别的不说,大兴城孩子接连失踪的事为何也要压下?”
吴徙年一怔,“下官有罪。”
“五年前你该是个人人爱戴的好官,为何五年后这路子越走越窄了,你并不是个蠢人。”
邵尘手上关于吴徙年近五年来的消息不全,朝廷暗卫刺探多处受阻,送到他眼前的很多都支离破碎。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成了所有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