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
子真和尚抿嘴一笑,在白子之中落下一黑子,不接这话。
阿炎适才想起,子真和尚带他出宫前,在司天司坐镇二十余年,是北燕的大国师。
一片沉寂。
每次想到“出宫”,阿炎就会落寞一会儿,而后释然一笑。
阿炎问道:“既然你这么灵,帮我算算,我和她有因果吗?”
子真和尚道:“你是希望有,还是希望没有?”
阿炎摇头:“我不知道。”
子真和尚闭目道:“佛曰:缘为冰,拥冰入怀中;冰化了,才发现缘没了。”
阿炎神情迷惘,一时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子真已在棋盘上落了最后一子,方才的七星联壁现在俨然一副死局。
子真和尚也不顾他是什么样子,仍旧盯着棋盘拿起白子。
明明是自己下的死局,却硬是要和自己作对。
阿炎半躺在那里不动。
“要是......圣上赐婚了呢?”
子真和尚手中一怔,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佛法虽奥妙,不出平常心。”
阿炎脸上扫过一丝笑意,“平常心?”
子真和尚应声:“这是你和太子的较量,也是你和你的较量。”
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