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夷部内部仍有不少旧臣想找机会拥护西南王复辟,故而乌孙这个时候挑衅西域都护府并不是明智之举。
左右衡量,部分想招安的大臣又纷纷倒向尚书台。
沈丹青神色凝重道:“如若依侯爷所言,我朝派节度使招安乌孙,是共享物资还是结上姻亲?那乌孙新王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刚吞并西南夷部不足半年就挑衅都护府,又怎么会甘心俯首称臣。”
“你怎知西南夷部未有英勇投靠乌孙,夷部从前投诚安分并未细划界限,现在北燕上头撇去都护府直接和他们接壤,乌孙培育西部势力非一朝一夕,能吞并西南夷部绝不可小觑。”王师阴沉着脸道。
“王侯爷多年不带兵打仗是不敢了吗?”大司农谷粱双手一拱,笑眯眯道。
王师剜了他一眼。
“臣不怕死,还请圣上明鉴!”
“不怕死。”
燕帝回味这三个字,朝堂安静下来,似乎已经知道皇帝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