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恐怕只有左丘、陆生良这种心胸阔达之人才笑的出来。沈尽欢请他进了茶厅亲自烹茶。
“就算是代理,我猜御史台也正紧锣密鼓地写折子参我呢。”沈尽欢道。
左丘一笑:“那是御史台的职责,要是不写,倒霉的就是他们。”
“燕都之内风云骤起,你的星像上可显现了?”沈尽欢问道。
“观天象可知百年前可知百年后,说出来没多大意思。换句话说,星像预文上写的明白,但我不说谁又会信呢。”左丘接过茶盏,抿了一口,不禁咋舌。
沈尽欢望着他,左丘抬眸之际,又低下头去,“那日是你叫我师父去的。”
她很笃定,在场没有其他人更适合这个角色。
“少监果然剔透。”左丘喝完一杯,才将目光放在沈尽欢身上。
“纵观朝堂百官,关系错综复杂,上至宰相下至小吏无一清白。我细细想过,整个帝宫唯有司天司专心奉主。”沈尽欢收敛了眼中杂色,心平气和道。
见到左丘之前她还没有想到这层,但方才一瞥,便将细枝末节都牵扯了出来才想通。
“在一朝奉一君,是本分。”左丘定定看着她,嘴角弯出笑。
“皇上果然运筹帷幄,朝堂就是棋盘,你我皆是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