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里的绣娘也比不过她。”
“听阿尘说,你打算将夏侯谦继入沈家宗祠?”徐静媛问道。
“阿爹阿娘膝下无子,我又常在少府,心中实在愧疚。”沈尽欢笑盈盈道。
“之前是我糊涂,由着先帝把元嘉搁在宗室养着,但凡我能狠心些,月儿也不会抱憾而终。”徐静媛把目光从她身上拿开,移到暗处那张贵妃榻上,久久地望着。
沈尽欢道:“娘娘想把公主接回来?”
徐静媛点头,“要走的都走了,我也总要寻个倚靠活下去,我许久不见阿尘,这事儿想烦你和他说。”
沈尽欢一愣,都说皇贵妃深爱先帝,如今她看到的却是一潭死水。
“晚辈明白,定会替娘娘解忧。”沈尽欢道。
“涵郡主在金水台?”徐静媛又问道。
邵祁的独女,先帝念在其年幼没有诛连,而是禁在金水台的偏殿让宫人抚养。
“是,陛下念在郡主年幼失双亲,好歹是皇族血脉,打算过一年将她过继给衡王。”沈尽欢道。
“衡王久病,成婚多年也无子嗣,把郡主继过去未尝不是件好事。”徐静媛凝眸沉思道。
沈尽欢眼神暗下去。邵涵身上已经背了逆臣之女的身份,一辈子也洗不去。邵尘这么做其实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