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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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用力!”扎鲁和折为他们的主子加油鼓劲。
沈扈双手扯着一只鞋把脚往里蹬,脸憋得如猪肝般酱红,呼出一大口气宣告放弃。
“这鞋恐怕是女款,怎么这么小?”
“主子,要是女款也蛮大的了,都七寸多了。”和折摸摸下巴。
沈扈眯着眼:不会是她自己的罢?这女人,脚还不小,嗯,跟小爷我挺配!
扎鲁抱着臂道:“要不,试试这鞋垫,应该还是可以的。”沈扈拿起鞋垫塞进鞋里的时候,他又忍不住问,“我就不明白了,买都买回来了,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么?非得委屈自己,啊,穿这么小的鞋,垫这么丑的鞋垫!”
“你不懂,这就叫……”沈扈头也不抬,脚底隔着袜子感受着这不平的鞋垫,“哦豁,这鞋垫咋缝的,坑坑洼洼的……”
和折顺势接话:“这就叫自作多情的相思病,俗称——犯贱!”
沈扈一脚没踹过去,被他闪开了,于是在地上劈了个叉,疼得嗷嗷直叫。
“虽然话说得没错,可是说犯贱,难听了点儿。”沈扈脚趾不舒服地上下攒动,“这个鞋垫真的是给人做的么?硌得慌。”
“主子别勉强。”扎鲁拍拍他肩膀,同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