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你?”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着女官官服的妙龄女子,束起头发、不施粉黛也能看出姿容俏丽,一双丹凤眼满含幽魅地看他:“怎么?还记得我?”
“你为什么在这儿?”他问。
“看来你真的没好好上朝啊,没听圣上说,要将我放到你手下做事么?”她笑道。
沈扈眉头皱了起来:“也就是说,你现在在应天王手下做事?”
她摇摇头:“不,我是李阁老的人。”
沈扈暗吃一惊,这李刈是韩呈忠实的臣子,是百姓交口称赞的良臣,不比尽欢的洪贪误国,不比自己的假意窃国,那是实实在在维护大昭韩氏王朝的奴犬。
曾经纠缠于与尽欢的敌对中,却忽略了李刈一党。
他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女子,脑子里突然浮现起过去和尽欢的种种对话,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认为自己和尽欢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前段时间他时刻纠结着那造孽般的感情,纠结点就有与尽欢敌对的复杂心态。可这下他算是明白了,这份矛盾并非永久,在面对同一种利益、同一个敌人时,再敌对的关系也能调和。
那女子见他良久不说话,只道是对自己割舍不下,便笑道:“咱们一别三年,要不要一道儿去喝喝茶叙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