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道。
“你……”
白术林不傻。
他语气僵硬，已经从苏青封的表情里，分析到了一些事情。
苏青封的表情不正常，他竟然没有一点点恐惧的情绪。
随后，白术林那团血肉又观察着聂海钧。
这个家伙，更加不正常。
白术林了解聂海钧。
他虽然在科研方面天赋异禀，可人际交往和谋略方面，却十分欠缺，浑身上下也充满了学者的那种迂腐气息。
聂海钧不是一个善于伪装和说谎的人。
果然。
白术林从聂海钧的表情中，看到了更多的不妙讯息。
聂海钧的脸上有怜悯，有惋惜，有痛楚，可却唯独没有惧怕，也没有对苏青封的担忧。
这正常吗？
聂海钧和苏青封是一伙的，以聂海钧的城府，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淡然。
“教授，别挣扎了，你已经输了。”
终于，聂海钧还是没忍住，他叹了口气说道。
白术林没有说话，但空气中的温度比刚才还要寒冷，支离破碎的大地，覆盖了一层很厚的冰霜。
他虽然已经没有了肉身，但意识锁定着聂海钧。
白术林要知道答案，聂海钧也一定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