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指不定情况会有多好……”,傅延打开冰箱一看,里面啥也没有,只剩三瓶矿泉水。
大号黑色旅行背包被放在桌子上,傅延停下来的时候才想起紧闭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伤患。
张明浩也想到了,“怎么办?这人睡了两天昏迷不醒,把他抗在身上一起带走的话难度很大”
“看看再说”,傅延一把拧开门锁,弯着腰走进去,正对上一双冷冷的眼睛。
出口的话语被梗在喉咙里面,他挠了一下头发,这人看起来这么单薄脆弱,没想到生命力挺顽强的,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精力盯着自己。
他从衣柜里面抽出一件衣服扔到床上,“穿上,外面乱了……”
俞砚打断,“我知道”
昏睡的这两天,被砸出来的脑震荡自己好了。俞砚大致活动一**躯,发现胸膛并没有那天晚上钻入心肺的痛意,精神相当饱满。
他原先的衣服满是尘土和血迹,傅延的体恤虽然宽大,但是好过自己那件。俞砚掀开被子,快速把衣服套上,超出的下摆塞进裤腰里面。
傅延触目一片冷白,怔愣一秒,随意问:“贵姓?”
“姓俞,俞砚,笔墨砚台的砚”
“傅延”,傅延难得伸出手上前一步,准备和俞砚表达友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