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两室一厅,我和浩子住一间,给你单独辟出空间来。床铺已经收拾妥当,晚饭没有你自己寻点零食饱腹!”
“嗯”,玻璃对面的人不轻不重回应出声。
等傅延走后,俞砚重新把手指搭在裤腰上解开皮带,淅淅沥沥的热水从头顶一泻而下,流过腿弯脚踝注进下水道管。浓重的水汽模糊脏污的镜面,俞砚关掉莲蓬头,三天不洗澡所导致的后果就是全身积攒泥垢,他粗鲁的抹开水雾,打量镜子里面的人。
手臂上那道伤口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俞砚收回手掌,带着茧子的皮肤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包括被气浪掀出十米远摔在地面磨出的背部擦伤。
他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期望能从中看出什么。良久,俞砚才低下头放弃这种探究和挣扎,抓过挂在生锈钩子上的黑体恤出去。
俞砚正对门就是傅延的房间,此刻门房大敞,两个大男人正拿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地图指指点点。
傅延单膝****,赤裸的上半身宽厚伟岸,光从背后就能揣摩出其中蕴藏的惊人爆发力。
“喂,晚上安排人守夜不?”
俞砚斜靠在门边,从超市里面弄来的白衬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还特别不要脸的解开两粒扣子,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