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悲催的还是beta,不上不下的,除非特别优秀否则难成大事”,傅延看了看俞砚,见他没有抵触之意,“alpha充当了社会的顶梁柱,付出和回报要成正比嘛,要求的自然会多些。延哥作为优质的alpha渴望……”
傅延顿了一些,险些把以前挂在嘴上的人生大事再提一嘴,他刹住车:“在延哥这里,beta很招人待见。没有信息素f 情期的烦恼,娶个beta还能减少双方出轨的几率,有什么不好”
终于从差点咬舌自杀的疼痛中缓过来的张明浩从后座探过来,对着傅延嘀咕,“你啥时候改变目标要娶beta了?是omega他不香吗?”
“你家铁定住海边,一边去!”
被嫌弃的张明浩滚回原地抱着面包啃。
傅延单手把着方向盘,胡渣子从下巴上细密冒出,被汗湿的外套早已脱掉扔在扶手箱上面,他半侧着脸,被抑制过的强横信息素还是通过汗水丝丝麻麻的溢出来。
俞砚脑中昏沉,脸庞呈六十度窝在半边肩膀上,纤细的颈骨弯出脆弱柔软的弧度,对着alpha露出毫不设防的嫩处。
模模糊糊间,俞砚触摸到一件柔软的物体,某种气味顺着指尖薄茧酥酥麻麻传递到大脑,那种焦躁发热的情绪得到少许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