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能吃饭”
“不——我不要!”
俞砚近乎撕裂的哭闹被合上的大门紧紧关住,他受过几次重伤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被强硬塞过来的沉重枪支更是催魂夺命,他疯了似的朝狂奔而来的出闸野兽倾泻弹药,弹壳四溅。
恐惧压迫颅内神经末梢,俞砚整条手臂跟抖筛糠一样,它越来越近,下一秒就将整条手臂吞了进去!
“啊……啊啊!”
他在痛喊,他在向外面的男人求救,这种痛苦让俞砚全身抽搐,眼白上翻,似乎有源源不尽的血色从断口处滚滚淌出。
他抱着手臂狠狠撞在合金大门上,近乎晕厥,此刻死亡都成奢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刺激脑部,让他保持清醒。
“爸爸……”,漫长没有止境的痛楚过后,脱力的少年躺在地上呢喃。
俞砚单手触摸门板,他涣散的双眼正盯着四四方方的透明窗口,男人以绝对的强势俯视着地上的人,那刻骨的冰冷寒彻心肺。
他看见爸爸嘴唇动了一下,下一刻指示灯突然亮起。
“……啊!”,太过疲惫的身体让痛感延续一两秒才传达反应,俞砚抽搐痉挛着,电击顺着指尖直蹿天灵盖!鞭笞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熟悉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从四面八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