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和了一点,不像清醒的时候平板扑直。
“延哥是不是冷了?”,毕竟现在穿得最少的就是傅延。
傅延无声的笑笑,“我听你呼吸就知道没睡着,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末世越来越严重,这个避难所估计挡不了多久了,赶紧养精蓄锐”
俞砚动动发麻的屁股,“难受睡不好”
“那到延哥这里来”,傅延拍拍身侧的床板示意。
俞砚抿住下唇不说话,黑暗中更难辨别神色。
傅延也不生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对俞砚生过气,“好吧,小公举不乐意动,那延哥自己过去,山不就我我就山”
不知重复利用多少次的床板咯吱脆响,一道人影横在俞砚面前。
“往里面稍稍”
俞砚小幅度挪动。
“再往右边挪挪”
坐着的人照做。
“靠过……”
“你有完没完?”,俞砚突然发声,在寂静的夜里突兀。他一手抓着拉链坏掉的棉衣,一手指着床板,命令道:“就坐这里,你个子那么高动得我烦”
“嘿!你还喘上了?”
俞砚将脖子往下面缩,白皙的下巴戳到棉衣的毛领里,“快点完事,等会会吵醒他们”
傅延神情古怪,脸红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