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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首领的野猴一阵怪叫,四处逃窜。
俞砚不禁松了一口气,还没拉得及起身,便脑后生风挨了一招。
是傅延。
“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逞什么能!”
俞砚半露出来的指节勾着裤兜边缘,他抬头看了傅延一眼,垂头盯着满是泥水的鞋面,小声说:“下次再也不会了”
傅延单手叉腰,食指点在俞砚额头上,“我看你是认错积极死不悔改,诚心想气死我是不?”
傅延喘着粗气在原地转一圈,半晌平复心情,打开对讲机,冷冰冰说:“各小队汇报情况”
清一色的“无任何发现”让傅延寒霜更甚,他关闭频道,转身的时候眉毛一挑,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压缩饼干。
“凑合吃了吧”,傅延叹气,“刚才延哥打你是我不对,把脸抬起来”
俞砚不动。
“有小脾气了?下巴都要低泥地里去。延哥不是诚心的,深刻认知到自己犯的错误并且努力弥补,俞砚同志要是不解气,还可以来一封发人肺腑的检讨”
巴掌大的小脸清晰映入傅延瞳孔之中,俞砚卷翘的睫毛轻轻眨动,将压缩饼干藏进自己兜里面,慢慢说:“延哥没有错,确实是我冲动了,你……人很好,不需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