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眼睫毛上的泥粒,搓下面颊上的湿土,摘开脑门上粘着的草叶,嗓音发闷:“脑仁疼”
“休息一下就好了,这是火箭炮近距离发射下产生的后遗症,延哥也有”,傅延捧着俞砚的脑袋,“要吹吹抱抱亲亲吗?免费全套服务”
俞砚下意识点头,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傅延已经蜻蜓点水亲在他头发上,并且迅速逃开三米远,潇洒至极的单手插兜,摆了个骚包的姿势。
他眼瞳睁大,不可置信中还有些微其他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傅延爱惨俞砚这幅“懵懂诱人”的模样,心下欢喜的紧,满嘴胡说八道:“延哥这是帮你完成心愿,请克制住内心惊涛骇浪的情绪,更不要化激动为行动”
“我不揍你”,俞砚一脸真诚,秀丽的面容相当具有欺骗性,“就是奇怪延哥怎么下得去嘴的”
傅延心想亲的就是你,再脏俺眼一闭鼻子一拧冲下去也能开啃。
俞砚眼尾有轻微的上挑,眼珠又黑又润,凝眉直视的时候有种纯澈。但他平常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鲜少有人能发现这种美感,偏生傅延就是那个万分之一种善于欣赏的alpha。
“延哥”
“嗯”
俞砚一点也不踟蹰道:“刚才那怪物的脑浆泼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