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离开时的模样,就连头发丝都没有白一根。
俞静山从相框中看着一对夫妻坐在藤椅上,缺了牙齿的男孩坐在男人腿上。
那时的俞砚笑得很开心,仿佛世上没有烦恼。
俞静山指腹从男孩的脸上划过,眸光深长,“我的孩子,你该回来了”
——
被傅延硬抢过来的直升机晃悠在磨山山脉上空,他背脊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前边是开直升机的张明浩,左边是俞砚,右边是罗靳东。
“那……什么,大家都饿不饿啊”
“饿啊!饿得前胸贴后背,恨不得把锅都给吃了”,张明浩热场子,满脸笑嘻嘻,“延哥你昨天那手艺是真不行,熬出来的糊糊一点味道都没有,肚子没饱不说这舌头总不能亏待不”
“昨天就你吃的最多,还敢嫌弃!”,傅延笑骂。
他十指交叉移动到大腿上,拇指相互搓动,朝着左边说:“俞砚啊,你昨天受伤很重。延哥看你一晚上一早上都没有吃东西,要不要垫垫肚子?”
俞砚双臂环胸斜靠着机舱壁,掀起一边眼皮,神色淡淡,“不饿,不吃”
那孤高冷傲的劲让傅延提了八分的心瞬间吊到十分,胳膊肘往右边一抬,“你坐对面去”
罗靳东闭着眼睛假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