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一哭便会迎来加倍的痛苦。
咕叽咕叽的响动中,俞砚阖上眼睛,他不想连这时候都是俞静山那张冰块脸。
一连三天,俞砚都是在房间里面度过的。吴遂后面没有再来找麻烦,就好像忘了还有这么号人,除了每日的送餐人员。
没人打扰的日子,青年靠着幻想解决生理问题。他清醒的时候总会想,为什么要有omega这种性别?alpha为什么闻到信息素就跟野兽一样?
胡思乱想中,俞砚反而不因自己糊涂时做出的举动羞愧,反正脑补的人都是同一个,再纠结未免矫情。
fq热结束的时候,俞砚松了一口大气,他打开门就看见荷枪实弹的守卫跟门神一样立着。
“不能出去”
俞砚仍旧往前走,就看见枪栓被拉。
“退回去!”
俞砚歪头,一言不发回到房间,等打开窗户才发现草坪上也守着几个alpha。
月黑风高夜,青年跟猫一样悄无声息的绕到alpha背后将其打晕。他扒掉两人的上衣裤子藏进树木丛后面,然后自个套上抢来的衣服。
omega和alpha毕竟身高存在差别,俞砚将过长的裤子挽起塞进靴子里面,挺胸抬头走出去。
阴冷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