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采光很好,浮沉飘在光线里面,推开窗户就能看见大片的白色茉莉花。俞静山顺着俞砚的目光望去,随口道:“这是你母亲种的”
张淮再次看见俞砚被五花大绑束缚在床上,他额头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被俞砚偷袭一头栽在地上磕出老大的包。张淮忍不住摇头,心想有权人的相处就是不一样,父亲儿子还能互殴着玩。
“我想见她”,俞砚轻阖上眼睛。
“你母亲?”
“嗯”,俞砚点头。
“现在不能”
“也是,你都能干这么变态的事情,我母亲还不知道健不健在”
俞静山不理会俞砚冷嘲热讽的语气,背对着床看向张淮,向后梳的浓密头发被光线镀出一层乌黑油光,鼻管挺直。
张淮山根架着眼镜,他手指一划拉将眼镜扒下来搁在手里,“这项技术有风险,要是中途出现状况,大少智力会受损”
“按照我的意思做”
“行吧”,张淮低头将眼镜戴上,食指按在镜框上轻抵。
视线被阻断在一片黑暗之中,麻醉剂缓缓注入俞砚手臂之中。失去意识之前,俞砚心中不知什么感觉,可能情感全部聚集在一起反而没所谓了,他知道对于俞静山来说一个不听话的